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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烨渠2 周健淞3 何立群1、*
(1 上海中医药大学附属曙光医院肾内科肝肾疾病病证教育部重点实验室（上海中医药大学）上海市高校中医内科E-研究院（上海中医药大学），上
海 201203；2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八八医院，广东潮州，521000；3 南通大学第三附属医院肾内科，江苏无锡，214000）
摘要 目的：通过研究中药复方——活血祛瘀方对单侧输尿管梗阻(UUO)大鼠肾组织转化生长因子-β1
（TGF-β1）、结缔组织生长因子（CTGF）表达的影响，探讨其抗肾间质纤维化的作用机制。 方法：建立
大鼠UUO模型，48只SD大鼠随机分为假手术组、模型组、代文组、活血祛瘀方组，于治疗4周后腹主动脉
采血检测血肌酐（SCr）、尿素氮（BUN），收集24h尿液检测N-乙酰-β-D-氨基葡萄糖苷酶（NAG）、β2-微球
蛋白（β2-MG），取梗阻侧肾组织，HE染色观察肾小管间质病变，免疫组织化学染色观察TGF-β1、CTGF
的阳性染色表达，并进行半定量分析。 结果：与假手术组相比，模型组大鼠SCr、BUN、尿NAG、β2-MG
水平以及TGF-β1、CTGF阳性表达显著升高。与模型组相比，活血祛瘀方组大鼠BUN水平降低，尿β2-MG、
NAG排泄减少；活血祛瘀方组和代文组肾间质TGF-β1、CTGF阳性表达显著下调，结论：活血祛瘀方可降
低UUO大鼠尿NAG、β2-MG和血BUN，而具有保护肾小管功能和改善肾功能作用，可能因其能抑制肾间质
TGF-β1、CTGF过度表达，从而减缓肾纤维化病程进展。
关键词 活血祛瘀方；单侧输尿管梗阻；转化生长因子-β1；结缔组织生长因子；肾间质纤维化
Effects of “Huoxue Quyu recip” on the expression of TGF-β1、CTGF in rats after Unilateral Ureteral
Obstruction
Shen Ye-Qu1 2 Zhou JianSong3 He LiQun1、*
（1. Nephrology Department of Shuguang Hospital Affiliated to Shanghai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Shanghai，200021，China；Key Laboratory of Liver and Kidney Diseases (Shanghai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Ministry of Education，Shanghai，201203， China；Traditional Chinese internal
medicine e-institute of Shanghai University (Shanghai TCM University) Shanghai，201203，China；2. NO.188
Hospital of th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Guangdong Chaozhou，521000，China；3. Nephrology Department of
the Third Hospital Affiliated to Nantong University，Jiangsu Wuxi，214000，China.)
Abstract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s of “Huoxue Quyu recip”，a compound traditional Chinese herbal
medicine，on expression of 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beta1（TGF-β1）、connective tissue growth factor（CTGF）
第九届世界中医药大会
The 9th World Congress of Chinese Medicine
•269•
实 验 研 究
Experimental study
in renal tissue of rats with unilateral ureteral obstruction（UUO），and investigate the mechanism of its antifibrotic
effect on renal interstitial tissue . Methods：48 Sprague-Dawley rats were unilaterally obstructed by ligation of
the proximal ureters and randomly divided into sham-operated group，model group，Diovan treated group，and
“Huoxue Quyu recip” treated groups. The rats were sacrificed on the 4th week after treatment，detecting the serum
creatinine（SCr），blood urea nitrogen（BUN），N-acetyl-β-D-glucosaminidase（NAG）and β2-microglobulin
（β2-MG）in 24h urine；the obstructed kidney was taken out to be measured by HE，and immunohistochemistry
staining for semi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TGF-β1、CTGF. Results： The lever of SCr，BUN，NAG，β2-MG，
TGF-β1 and CTGF in model group increased as compared with those in the sham-operated group。In comparison
with the model group，the lever of BUN，β2-MG and NAG in “Huoxue Quyu recip” treated groups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and the expression of positive staining for TGF-β1 and CTGF in “Huoxue Quyu recip” treated
groups and Diovan treated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down-regulated. Conclusions：“Huoxue Quyu recip” can
reduce urine NAG、β2-MG and BUN of UUO model rats to protect renal tubule function and to improve renal
function．The mechanism possibly inhibit the overexpression of TGF-β1 and CTGF in renal interstitium to
alleviate progression of renal fibrosis．
Key words Huoxue Quyu recip；Unilateral Ureteral Obstruction； 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beta1；Connective
Tissue Growth Factor ；Renal Interstitial Fibrosis.
肾间质纤维化（renal interstitial fibrosis，RIF）的机制较为复杂，多种细胞因子和生长因子均参与RIF
的发生和发展。细胞因子(CK)是介导和调节免疫、炎症反应的小分子多肽，可以由多种细胞分泌，如淋巴
细胞、肥大细胞、成纤维细胞、上皮细胞及肿瘤细胞等，许多CK参与了RIF病理的过程，主要影响小管细
胞的肥大、增生、凋亡、表型转化及细胞外基质（ECM）的合成。转化生长因子-β1（TGF-β1）是公认的
导致RIF的细胞因子，它能够诱导炎细胞浸润和成纤维细胞的增殖，参与RIF的发生发展过程。结缔组织生
长因子(CTGF)的生物学活性是促进成纤维细胞的增生、移动、黏附、ECM的形成及小管上皮细胞的转化，
是导致RIF的主要原因之一，能被数种因子转录激活。活血祛瘀方是临床用于治疗慢性肾脏病的有效中药
复方，为了进一步揭示其作用机制，本实验观察了活血祛瘀方对UUO模型大鼠肾间质TGF-β1、CTGF表达
的影响，现报道如下。
1 材料与方法
1.1 实验动物
清洁级雄性SD 大鼠48 只，体重180±20g,由上海西普尔-必凯实验动物有限公司提供，在上海中医药
大学实验动物中心饲养，人工光照，阴暗各12h，自由饮食。
1.2 实验药物与试剂仪器
活血祛瘀方(丹参10g、桃仁6g、积雪草30g、制大黄9g共4味药，购自本院中药房，水煎后浓缩，生药
含量0.825g/mL)；代文（缬沙坦胶囊，购自北京诺华制药，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20040217）；SCr试剂盒
（批号：YZB/国1747-40-2004，上海申索佑福医学诊断）；BUN试剂盒（批号：YZB/国0078-2002，济南希
森美康医用电子）；NAG试剂盒（批号：YZB/沪0024-2005，上海申索佑福医学诊断），β2-MG放免试剂盒
（批号：国药准字S10950108，北京原子高科）；兔抗大鼠TGF-β1及CTGF多克隆抗体；SABC免疫组化试剂
盒（武汉博士德）；MIQAS医学图象定量分析系统、Image J图像分析软件（上海求为生物科技）。
1.3 模型建立和随机分组
随机选取12 只大鼠作为假手术组，其余36 只大鼠为UUO 造模，方法如下：先以3％戊巴比妥钠腹
腔注射麻醉，从距左脊肋骨0.5cm 处作斜向外方切口。经后腹膜取肾脏，游离肾脏及输尿管，将左侧肾脏
用组织钳托起，取中段部位用止血钳夹住，在输尿管两端各用丝线结扎后不剪断输尿管，然后分层缝合，
肌注青霉素预防感染。假手术组除不结扎输尿管外，余步骤同上。其余36 只大鼠按体重随机分为活血祛
瘀方组、代文组、模型组，每组各12 只。
1.4 给药方法
从术后第一天起采用灌胃给药4 周，活血祛瘀方组大鼠用药量为60kg 体重成人单位剂量的20 倍
（5.5g/Kg•d），代文组给予60kg 体重成人单位剂量的20 倍（8mg/Kg•d），假手术组、模型组给予等量生理
盐水。
1.5 标本采集与指标检测
给药干预4周后，用代谢笼收集24h尿液，检测NAG及β2-MG；腹主动脉采血检测SCr、BUN；取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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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0•
实 验 研 究
Experimental study
侧肾组织，一半置于10％福尔马林固定液中，石蜡包埋切片，HE染色观察肾小管间质病变，免疫组织化学
染色观察TGF-β1、CTGF在肾间质的表达，并应用图像分析系统进行半定量分析。
1.6 病理观察
将10％福尔马林固定的肾组织常规石蜡包埋切片，经HE 染色后，光镜下观察肾小管间质的病理改变。
采用MIQAS 医学图象定量分析系统对组织切片进行半定量分析，每张切片在400 倍光镜下随机采集5 个
不重叠视野（不含肾小球及小血管），绿色为纤维化阳性染色区，分别测量每个视野中阳性染色的相对面
积，取其平均值。
1.7 免疫组织化学染色法检测TGF-β1、CTGF 的阳性表达
免疫组化采用SABC 法，采用MIQAS 医学图象定量分析系统，每张切片在400 倍光镜下随机采集5
个不重叠视野（不含肾小球及小血管），棕黄色为阳性染色区。测量每个视野阳性染色面积和光密度值，
得出阳性相对面积，取平均值。阳性染色相对面积=（阳性染色面积/整个视野面积）×光密度值。
1.8 统计方法
实验数据以（ X ±S）表示，多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one-way ANOVA），任意两组间比较采
用LSD检验，方差不齐时采用非参数H检验，所有统计学处理均由 SPSS 13.0软件完成，P﹤0.05为有统计
学意义。
2 结果
2.1 一般情况观察
假手术组大鼠活动灵活，被毛光泽，体重增长均匀。模型组大鼠活动差，被毛蓬乱，精神较差，体重
增长较慢，各治疗组大鼠整体状况均较模型组有明显改善。由于灌胃操作不当、病理损害等原因，代文组
死亡1 只，模型组死亡1 只。
2.2 肾组织病理情况观察
2.2.1 肉__________眼观察 假手术组大鼠两侧肾脏外观正常；模型组大鼠左肾肿大，颜色变浅，有囊性感，内
含混浊的褐色尿液，肾实质变薄，肾盂扩张，肾盏乳头受压，右肾稍肿大，颜色稍浅，组织结构清楚。活
血祛瘀方治疗组大鼠上述病理改变较模型组略有改善。
2.2.2 光镜观察 HE 染色显示，假手术组大鼠肾小球、肾小管结构基本正常，模型组大鼠肾小管上
皮细胞肿胀、空泡变性，肾小管萎缩，管腔闭塞或扩张，小管间质区增宽，间质炎性细胞浸润明显，纤维
组织增生较多，小管结构遭到严重破坏。与模型组相比较，活血祛瘀方组上述改变减轻。
2.3 对各组大鼠肾功能的影响
表1 各组大鼠SCr、BUN（ X ±S） （n=6）
组别 SCr（μmol/L） BUN（mmol/L）
假手术组 117.34±7.40 6.55±0.28
模型组 146.69±19.09﹡ 8.94±0.5﹡﹡
代文组 139.80±28.28 7.98±0.58△
活血祛瘀方组 132.84±9.36 7.77±1.02△△
注：与假手术组比较，﹡P﹤0.05，﹡﹡P﹤0.01；与模型组比较，△P﹤0.05，△△P﹤0.01。（下同）
模型组大鼠SCr、BUN较假手术组显著升高，说明UUO造模4周后，肾小球功能出现了明显的损害，SCr、
BUN在体内蓄积；活血祛瘀方组BUN较模型组明显降低(P<0．01)，SCr也略有降低，但无统计学意义。
见表1。
2.4 对各组大鼠肾小管功能的影响
表2 各组大鼠尿NAG 及β2-MG（ X ±S） （n=6）
组别 NAG（U） β2-MG（ng/L）
假手术组 17.23±5.14 31.65±5.07
模型组 33.15±2.57﹡﹡ 41.1±11.35﹡
代文组 29.18±3.47 37.17±3.82
活血祛瘀方组 24.26±2.24△△ 32.1±6.68△
模型组大鼠尿NAG 及β2-MG 均较假手术组显著升高，说明造模后肾小管功能损伤，尿NAG 及β2-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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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
实 验 研 究
Experimental study
重吸收减少，排泄增加；与模型组相比较，活血祛瘀方组尿NAG 及β2-MG 均明显降低。见表2。
3.1 对大鼠肾组织TGF-β1、CTGF 阳性表达的影响
（表3）各组大鼠TGF-β1、CTGF 阳性表达（ X ±S） （n=6）
组别 TGF-β1 阳性表达 CTGF阳性表达
假手术组 0.17±0.01 0.16±0.01
模型组 1.33±0.26﹡﹡ 1.19±0.11﹡﹡
代文组 0.96±0.36△ 0.83±0.15△△
活血祛瘀方组 0.56±0.16△△ 0.55±0.09△△
假手术组大鼠TGF-β1 在皮髓质交界区肾小管有微弱的表达，与假手术组相比较，在模型组TGF-β1 表
达呈显著性增高。TGF-β1 在活血祛瘀方组、代文组的表达与模型组相比较，均有降低。见表3。
假手术组大鼠CTGF 在肾间质表达极少，与假手术组相比较，在模型组CTGF 表达呈显著性增高。CTGF
在活血祛瘀方组、代文组的表达与模型组相比较，均有降低。见表3。
3 讨论
3.1 活血祛瘀方防治RIF 的理论基础
中医学虽无RIF的专门论述，但究其病因及症状不离“虚劳”“水肿”“癃闭”“溺毒”等范畴。RIF从中医角
度看，其本虚标实的病机特点已为大多数医家所认可，邪实诸证中，瘀血浊毒贯穿于RIF整个过程，且一
般认为瘀血为邪实之首[1]。瘀血存在于慢性肾脏病的始终，表现为血液的“浓、黏、凝、聚”。临床病例亦
多见面色晦黯、舌质黯有瘀斑等血瘀证的表现。由于血瘀，经脉中血行缓涩，气机升降失常，壅塞不畅；
脏腑失养，功能减退；水湿无力运化；邪毒内聚，不得排泄，最终导致虚者更虚，而实者更甚，故而祛除
瘀血势在必行。因此活血祛瘀法是治疗慢性肾病，防止及延缓RIF的重要治法之一。通过贾秀琴等[2]对269
篇文献研究发现治疗肾纤维化的活血祛瘀药使用次数为323次，占18％，且在最常用的抗肾纤维化15味中
药，具有活血祛瘀作用的药物有5味，这表明活血祛瘀法是治疗肾纤维化的基本大法。
我们在临床观察、实验研究中发现瘀血阻络是慢性肾衰患者主要的病理机制，且贯穿于发病过程的始
终[3－7]。因此，我们依据中医理论结合现代药理研究结果而制定的中药复方——活血祛瘀方，该方以活血
祛瘀为原则组方，药味组成精简，由丹参、桃仁、积雪草、制大黄共4味药组成，方中桃仁苦甘平，破血
行瘀、润燥滑肠，善泄血分之壅滞，丹参苦寒降泄，活血祛瘀、凉血消痈，积雪草苦辛寒，清热利湿、消
肿解毒，制大黄苦寒，泻热毒、破积滞、行瘀血。诸药合用，共奏活血祛瘀之功。
3.2 活血祛瘀方对RIF 的疗效及机理探讨
3.2.1 活血祛瘀方对UU0模型大鼠肾小管间质和肾功能的影响 UUO模型是目前主要累及肾小管间
质的非免疫源性进行性肾损害的经典实验动物模型。UU0是一个成熟的实验模型，随梗阻时间延长，RIF
逐渐突出，最终导致整个肾脏结构破坏[8]。研究[9-10]表明：NAG是一种高分子糖蛋白，属于细胞内溶酶体
酶之一。NAG不能经肾小球滤过，主要存在于肾近曲小管上皮细胞溶酶体中，在肾小管变性、坏死时，NAG
释放增多，活性显著增高，因此，尿NAG的升高是近曲肾小管的损伤及损伤程度的敏感指标。β2-MG是一
种小分子量蛋白质，以低浓度存在于尿液、血液等体液中。健康人体内产生的β2-MG可自由通过肾小球滤
过膜，99.9%以上被近曲小管重吸收，正常人尿中只有痕迹量，近曲小管轻微受损尿β2-MG含量就增加。
本研究还显示：模型组大鼠肾小管标志蛋白尿NAG、β2-MG和血SCr、BUN均显著高于假手术组，提
示UUO模型大鼠肾小管损伤明显，同时有肾功能异常，病理结果亦显示UUO模型组肾小管管腔闭塞或扩张，
间质区域的增宽，间质炎性细胞浸润明显，HE染色显示RIF的程度加重，表明模型制作成功。而活血祛瘀
方组尿NAG、β2-MG和血BUN较模型组显著降低，且活血祛瘀方组病理损害明显轻于模型组。推测活血祛
瘀方可通过降低UUO模型大鼠尿NAG、β2-MG和血BUN，保护肾小管功能和改善肾功能作用，而具有延缓
UUO模型大鼠RIF的作用。
3.2.2 活血祛瘀方对UU0模型大鼠肾组织TGF-β1、CTGF表达的影响 TGF-β1作为一个多功能的多肽
生长因子，是组织纤维化过程中始发的促纤维化分子，它在成纤维细胞增殖，成纤维细胞、上皮细胞转分
化，及ECM合成及降解等多个环节起作用[11-13]。CTGF在正常生理状态下表达水平较低，生物学效应较单
一，CTGF可由成纤维细胞、内皮细胞、平滑肌细胞合成分泌，其在RIF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CTGF作为
介导TGF-β1诱导肾纤维化的下游效应因子，在病理状态时过度表达，可促进细胞增生和ECM在间质沉积，
从而参与RIF的发生发展[14]。阻断CTGF表达或抑制其活性，可能是一种更特异、更有效的防治纤维化手段
[15]。 本研究表明造模后，各造模组较假手术组TGF-β1的表达显著增高，代文、活血祛瘀方均可有效的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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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xperimental study
低TGF-β1的表达，活血祛瘀方组的效果优于模型组及代文组。假手术组几乎不表达CTGF，造模各组大鼠
的肾小管上皮细胞及间质细胞的胞浆均有不同程度的表达，尤其在模型组。而治疗组较模型组明显减轻，
推测活血祛瘀方可以抑制UUO大鼠肾组织TGF-β1、CTGF的表达，从而防治RIF的发生、发展。由于CTGF 具
有突出而特异的致纤维化作用[16]，故本研究亦为临床针对CTGF为靶点治疗RIF提供了实验依据。
综上所述，本研究结果显示，模型组大鼠肾小球及肾小管功能出现明显的损害，肾小管间质病变及纤
维化程度严重；活血祛瘀方组大鼠肾小球及肾小管功能较模型组明显好转，肾小管间质病变及纤维化程度
有较大幅度的改善。代文组大鼠肾小球及肾小管功能较模型组无明显改善，但肾小管间质病变及纤维化程
度有明显的改善。由此可知，活血祛瘀方能够通过降低BUN 水平，减少尿NAG、β2-MG 排泄，保护肾小
球及肾小管功能；能够下调TGF-β1 和CTGF 的表达，抑制纤维化信号的传递，从而减少ECM 在肾间质的
过度沉积，起到改善RIF 的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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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 201203；2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八八医院，广东潮州，521000；3 南通大学第三附属医院肾内科，江苏无锡，21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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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鼠UUO模型，48只SD大鼠随机分为假手术组、模型组、代文组、活血祛瘀方组，于治疗4周后腹主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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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白（β2-MG），取梗阻侧肾组织，HE染色观察肾小管间质病变，免疫组织化学染色观察TGF-β1、CTGF
的阳性染色表达，并进行半定量分析。 结果：与假手术组相比，模型组大鼠SCr、BUN、尿NAG、β2-MG
水平以及TGF-β1、CTGF阳性表达显著升高。与模型组相比，活血祛瘀方组大鼠BUN水平降低，尿β2-MG、
NAG排泄减少；活血祛瘀方组和代文组肾间质TGF-β1、CTGF阳性表达显著下调，结论：活血祛瘀方可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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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GF-β1、CTGF过度表达，从而减缓肾纤维化病程进展。
关键词 活血祛瘀方；单侧输尿管梗阻；转化生长因子-β1；结缔组织生长因子；肾间质纤维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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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icine，Shanghai，200021，China；Key Laboratory of Liver and Kidney Diseases (Shanghai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Ministry of Education，Shanghai，201203， China；Traditional Chinese internal
medicine e-institute of Shanghai University (Shanghai TCM University) Shanghai，201203，China；2. NO.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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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renal tissue of rats with unilateral ureteral obstruction（UUO），and investigate the mechanism of its antifibrot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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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atinine（SCr），blood urea nitrogen（BUN），N-acetyl-β-D-glucosaminidase（NAG）and β2-microglobulin
（β2-MG）in 24h urine；the obstructed kidney was taken out to be measured by HE，and immunohistochemistry
staining for semi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TGF-β1、CTGF. Results： The lever of SCr，BUN，NAG，β2-MG，
TGF-β1 and CTGF in model group increased as compared with those in the sham-operated group。In comparison
with the model group，the lever of BUN，β2-MG and NAG in “Huoxue Quyu recip” treated groups were
significantly lower；and the expression of positive staining for TGF-β1 and CTGF in “Huoxue Quyu recip” treated
groups and Diovan treated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down-regulated. Conclusions：“Huoxue Quyu recip” can
reduce urine NAG、β2-MG and BUN of UUO model rats to protect renal tubule function and to improve renal
function．The mechanism possibly inhibit the overexpression of TGF-β1 and CTGF in renal interstitium to
alleviate progression of renal fibrosis．
Key words Huoxue Quyu recip；Unilateral Ureteral Obstruction； Transforming Growth Factor-beta1；Connective
Tissue Growth Factor ；Renal Interstitial Fibrosis.
肾间质纤维化（renal interstitial fibrosis，RIF）的机制较为复杂，多种细胞因子和生长因子均参与RIF
的发生和发展。细胞因子(CK)是介导和调节免疫、炎症反应的小分子多肽，可以由多种细胞分泌，如淋巴
细胞、肥大细胞、成纤维细胞、上皮细胞及肿瘤细胞等，许多CK参与了RIF病理的过程，主要影响小管细
胞的肥大、增生、凋亡、表型转化及细胞外基质（ECM）的合成。转化生长因子-β1（TGF-β1）是公认的
导致RIF的细胞因子，它能够诱导炎细胞浸润和成纤维细胞的增殖，参与RIF的发生发展过程。结缔组织生
长因子(CTGF)的生物学活性是促进成纤维细胞的增生、移动、黏附、ECM的形成及小管上皮细胞的转化，
是导致RIF的主要原因之一，能被数种因子转录激活。活血祛瘀方是临床用于治疗慢性肾脏病的有效中药
复方，为了进一步揭示其作用机制，本实验观察了活血祛瘀方对UUO模型大鼠肾间质TGF-β1、CTGF表达
的影响，现报道如下。
1 材料与方法
1.1 实验动物
清洁级雄性SD 大鼠48 只，体重180±20g,由上海西普尔-必凯实验动物有限公司提供，在上海中医药
大学实验动物中心饲养，人工光照，阴暗各12h，自由饮食。
1.2 实验药物与试剂仪器
活血祛瘀方(丹参10g、桃仁6g、积雪草30g、制大黄9g共4味药，购自本院中药房，水煎后浓缩，生药
含量0.825g/mL)；代文（缬沙坦胶囊，购自北京诺华制药，批准文号：国药准字H20040217）；SCr试剂盒
（批号：YZB/国1747-40-2004，上海申索佑福医学诊断）；BUN试剂盒（批号：YZB/国0078-2002，济南希
森美康医用电子）；NAG试剂盒（批号：YZB/沪0024-2005，上海申索佑福医学诊断），β2-MG放免试剂盒
（批号：国药准字S10950108，北京原子高科）；兔抗大鼠TGF-β1及CTGF多克隆抗体；SABC免疫组化试剂
盒（武汉博士德）；MIQAS医学图象定量分析系统、Image J图像分析软件（上海求为生物科技）。
1.3 模型建立和随机分组
随机选取12 只大鼠作为假手术组，其余36 只大鼠为UUO 造模，方法如下：先以3％戊巴比妥钠腹
腔注射麻醉，从距左脊肋骨0.5cm 处作斜向外方切口。经后腹膜取肾脏，游离肾脏及输尿管，将左侧肾脏
用组织钳托起，取中段部位用止血钳夹住，在输尿管两端各用丝线结扎后不剪断输尿管，然后分层缝合，
肌注青霉素预防感染。假手术组除不结扎输尿管外，余步骤同上。其余36 只大鼠按体重随机分为活血祛
瘀方组、代文组、模型组，每组各12 只。
1.4 给药方法
从术后第一天起采用灌胃给药4 周，活血祛瘀方组大鼠用药量为60kg 体重成人单位剂量的20 倍
（5.5g/Kg•d），代文组给予60kg 体重成人单位剂量的20 倍（8mg/Kg•d），假手术组、模型组给予等量生理
盐水。
1.5 标本采集与指标检测
给药干预4周后，用代谢笼收集24h尿液，检测NAG及β2-MG；腹主动脉采血检测SCr、BUN；取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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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肾组织，一半置于10％福尔马林固定液中，石蜡包埋切片，HE染色观察肾小管间质病变，免疫组织化学
染色观察TGF-β1、CTGF在肾间质的表达，并应用图像分析系统进行半定量分析。
1.6 病理观察
将10％福尔马林固定的肾组织常规石蜡包埋切片，经HE 染色后，光镜下观察肾小管间质的病理改变。
采用MIQAS 医学图象定量分析系统对组织切片进行半定量分析，每张切片在400 倍光镜下随机采集5 个
不重叠视野（不含肾小球及小血管），绿色为纤维化阳性染色区，分别测量每个视野中阳性染色的相对面
积，取其平均值。
1.7 免疫组织化学染色法检测TGF-β1、CTGF 的阳性表达
免疫组化采用SABC 法，采用MIQAS 医学图象定量分析系统，每张切片在400 倍光镜下随机采集5
个不重叠视野（不含肾小球及小血管），棕黄色为阳性染色区。测量每个视野阳性染色面积和光密度值，
得出阳性相对面积，取平均值。阳性染色相对面积=（阳性染色面积/整个视野面积）×光密度值。
1.8 统计方法
实验数据以（ X ±S）表示，多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one-way ANOVA），任意两组间比较采
用LSD检验，方差不齐时采用非参数H检验，所有统计学处理均由 SPSS 13.0软件完成，P﹤0.05为有统计
学意义。
2 结果
2.1 一般情况观察
假手术组大鼠活动灵活，被毛光泽，体重增长均匀。模型组大鼠活动差，被毛蓬乱，精神较差，体重
增长较慢，各治疗组大鼠整体状况均较模型组有明显改善。由于灌胃操作不当、病理损害等原因，代文组
死亡1 只，模型组死亡1 只。
2.2 肾组织病理情况观察
2.2.1 肉__________眼观察 假手术组大鼠两侧肾脏外观正常；模型组大鼠左肾肿大，颜色变浅，有囊性感，内
含混浊的褐色尿液，肾实质变薄，肾盂扩张，肾盏乳头受压，右肾稍肿大，颜色稍浅，组织结构清楚。活
血祛瘀方治疗组大鼠上述病理改变较模型组略有改善。
2.2.2 光镜观察 HE 染色显示，假手术组大鼠肾小球、肾小管结构基本正常，模型组大鼠肾小管上
皮细胞肿胀、空泡变性，肾小管萎缩，管腔闭塞或扩张，小管间质区增宽，间质炎性细胞浸润明显，纤维
组织增生较多，小管结构遭到严重破坏。与模型组相比较，活血祛瘀方组上述改变减轻。
2.3 对各组大鼠肾功能的影响
表1 各组大鼠SCr、BUN（ X ±S） （n=6）
组别 SCr（μmol/L） BUN（mmol/L）
假手术组 117.34±7.40 6.55±0.28
模型组 146.69±19.09﹡ 8.94±0.5﹡﹡
代文组 139.80±28.28 7.98±0.58△
活血祛瘀方组 132.84±9.36 7.77±1.02△△
注：与假手术组比较，﹡P﹤0.05，﹡﹡P﹤0.01；与模型组比较，△P﹤0.05，△△P﹤0.01。（下同）
模型组大鼠SCr、BUN较假手术组显著升高，说明UUO造模4周后，肾小球功能出现了明显的损害，SCr、
BUN在体内蓄积；活血祛瘀方组BUN较模型组明显降低(P<0．01)，SCr也略有降低，但无统计学意义。
见表1。
2.4 对各组大鼠肾小管功能的影响
表2 各组大鼠尿NAG 及β2-MG（ X ±S） （n=6）
组别 NAG（U） β2-MG（ng/L）
假手术组 17.23±5.14 31.65±5.07
模型组 33.15±2.57﹡﹡ 41.1±11.35﹡
代文组 29.18±3.47 37.17±3.82
活血祛瘀方组 24.26±2.24△△ 32.1±6.68△
模型组大鼠尿NAG 及β2-MG 均较假手术组显著升高，说明造模后肾小管功能损伤，尿NAG 及β2-M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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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吸收减少，排泄增加；与模型组相比较，活血祛瘀方组尿NAG 及β2-MG 均明显降低。见表2。
3.1 对大鼠肾组织TGF-β1、CTGF 阳性表达的影响
（表3）各组大鼠TGF-β1、CTGF 阳性表达（ X ±S） （n=6）
组别 TGF-β1 阳性表达 CTGF阳性表达
假手术组 0.17±0.01 0.16±0.01
模型组 1.33±0.26﹡﹡ 1.19±0.11﹡﹡
代文组 0.96±0.36△ 0.83±0.15△△
活血祛瘀方组 0.56±0.16△△ 0.55±0.09△△
假手术组大鼠TGF-β1 在皮髓质交界区肾小管有微弱的表达，与假手术组相比较，在模型组TGF-β1 表
达呈显著性增高。TGF-β1 在活血祛瘀方组、代文组的表达与模型组相比较，均有降低。见表3。
假手术组大鼠CTGF 在肾间质表达极少，与假手术组相比较，在模型组CTGF 表达呈显著性增高。CTGF
在活血祛瘀方组、代文组的表达与模型组相比较，均有降低。见表3。
3 讨论
3.1 活血祛瘀方防治RIF 的理论基础
中医学虽无RIF的专门论述，但究其病因及症状不离“虚劳”“水肿”“癃闭”“溺毒”等范畴。RIF从中医角
度看，其本虚标实的病机特点已为大多数医家所认可，邪实诸证中，瘀血浊毒贯穿于RIF整个过程，且一
般认为瘀血为邪实之首[1]。瘀血存在于慢性肾脏病的始终，表现为血液的“浓、黏、凝、聚”。临床病例亦
多见面色晦黯、舌质黯有瘀斑等血瘀证的表现。由于血瘀，经脉中血行缓涩，气机升降失常，壅塞不畅；
脏腑失养，功能减退；水湿无力运化；邪毒内聚，不得排泄，最终导致虚者更虚，而实者更甚，故而祛除
瘀血势在必行。因此活血祛瘀法是治疗慢性肾病，防止及延缓RIF的重要治法之一。通过贾秀琴等[2]对269
篇文献研究发现治疗肾纤维化的活血祛瘀药使用次数为323次，占18％，且在最常用的抗肾纤维化15味中
药，具有活血祛瘀作用的药物有5味，这表明活血祛瘀法是治疗肾纤维化的基本大法。
我们在临床观察、实验研究中发现瘀血阻络是慢性肾衰患者主要的病理机制，且贯穿于发病过程的始
终[3－7]。因此，我们依据中医理论结合现代药理研究结果而制定的中药复方——活血祛瘀方，该方以活血
祛瘀为原则组方，药味组成精简，由丹参、桃仁、积雪草、制大黄共4味药组成，方中桃仁苦甘平，破血
行瘀、润燥滑肠，善泄血分之壅滞，丹参苦寒降泄，活血祛瘀、凉血消痈，积雪草苦辛寒，清热利湿、消
肿解毒，制大黄苦寒，泻热毒、破积滞、行瘀血。诸药合用，共奏活血祛瘀之功。
3.2 活血祛瘀方对RIF 的疗效及机理探讨
3.2.1 活血祛瘀方对UU0模型大鼠肾小管间质和肾功能的影响 UUO模型是目前主要累及肾小管间
质的非免疫源性进行性肾损害的经典实验动物模型。UU0是一个成熟的实验模型，随梗阻时间延长，RIF
逐渐突出，最终导致整个肾脏结构破坏[8]。研究[9-10]表明：NAG是一种高分子糖蛋白，属于细胞内溶酶体
酶之一。NAG不能经肾小球滤过，主要存在于肾近曲小管上皮细胞溶酶体中，在肾小管变性、坏死时，NAG
释放增多，活性显著增高，因此，尿NAG的升高是近曲肾小管的损伤及损伤程度的敏感指标。β2-MG是一
种小分子量蛋白质，以低浓度存在于尿液、血液等体液中。健康人体内产生的β2-MG可自由通过肾小球滤
过膜，99.9%以上被近曲小管重吸收，正常人尿中只有痕迹量，近曲小管轻微受损尿β2-MG含量就增加。
本研究还显示：模型组大鼠肾小管标志蛋白尿NAG、β2-MG和血SCr、BUN均显著高于假手术组，提
示UUO模型大鼠肾小管损伤明显，同时有肾功能异常，病理结果亦显示UUO模型组肾小管管腔闭塞或扩张，
间质区域的增宽，间质炎性细胞浸润明显，HE染色显示RIF的程度加重，表明模型制作成功。而活血祛瘀
方组尿NAG、β2-MG和血BUN较模型组显著降低，且活血祛瘀方组病理损害明显轻于模型组。推测活血祛
瘀方可通过降低UUO模型大鼠尿NAG、β2-MG和血BUN，保护肾小管功能和改善肾功能作用，而具有延缓
UUO模型大鼠RIF的作用。
3.2.2 活血祛瘀方对UU0模型大鼠肾组织TGF-β1、CTGF表达的影响 TGF-β1作为一个多功能的多肽
生长因子，是组织纤维化过程中始发的促纤维化分子，它在成纤维细胞增殖，成纤维细胞、上皮细胞转分
化，及ECM合成及降解等多个环节起作用[11-13]。CTGF在正常生理状态下表达水平较低，生物学效应较单
一，CTGF可由成纤维细胞、内皮细胞、平滑肌细胞合成分泌，其在RIF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CTGF作为
介导TGF-β1诱导肾纤维化的下游效应因子，在病理状态时过度表达，可促进细胞增生和ECM在间质沉积，
从而参与RIF的发生发展[14]。阻断CTGF表达或抑制其活性，可能是一种更特异、更有效的防治纤维化手段
[15]。 本研究表明造模后，各造模组较假手术组TGF-β1的表达显著增高，代文、活血祛瘀方均可有效的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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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TGF-β1的表达，活血祛瘀方组的效果优于模型组及代文组。假手术组几乎不表达CTGF，造模各组大鼠
的肾小管上皮细胞及间质细胞的胞浆均有不同程度的表达，尤其在模型组。而治疗组较模型组明显减轻，
推测活血祛瘀方可以抑制UUO大鼠肾组织TGF-β1、CTGF的表达，从而防治RIF的发生、发展。由于CTGF 具
有突出而特异的致纤维化作用[16]，故本研究亦为临床针对CTGF为靶点治疗RIF提供了实验依据。
综上所述，本研究结果显示，模型组大鼠肾小球及肾小管功能出现明显的损害，肾小管间质病变及纤
维化程度严重；活血祛瘀方组大鼠肾小球及肾小管功能较模型组明显好转，肾小管间质病变及纤维化程度
有较大幅度的改善。代文组大鼠肾小球及肾小管功能较模型组无明显改善，但肾小管间质病变及纤维化程
度有明显的改善。由此可知，活血祛瘀方能够通过降低BUN 水平，减少尿NAG、β2-MG 排泄，保护肾小
球及肾小管功能；能够下调TGF-β1 和CTGF 的表达，抑制纤维化信号的传递，从而减少ECM 在肾间质的
过度沉积，起到改善RIF 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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