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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欢1 梁腾霄2
（1 河北省秦皇岛市中医医院，秦皇岛，066000；2 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东直门医院，北京，100700）
摘要 肾病综合征（NS）是常见的肾脏疾病，临床治疗上较为棘手。吕教授认为就肾病综合征临床表现而
言，是人体正气虚弱，卫外不固，邪气乘虚而侵袭肾脏，使肾脏阴阳失调，功能紊乱，以致肾病综合征证
侯群的发生，“肾本虚”是其发病的主要原因，而“肾络症瘕”的形成是疾病发生发展的关键环节。笔者应用
吕仁和教授“肾络症瘕”“肾本虚”的学术思想，以“益气活血”为治疗原则，中西医结合治疗，避免激素、免
疫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提高临床疗效。
关键词 吕仁和；肾病综合征；中西医结合治疗；益气活血
1 典型病例
患者，女，83 岁，2011 年5 月31 日就诊，主诉：双下肢水肿三月余，加重伴喘憋三天。症见：双下
肢水肿，腹胀明显，胸闷，时喘憋，尿量减少，每日尿量波动于400 至600mL，便调，口干，纳差。病初
时，就诊于外院，查血白蛋白：6.9g/L，对症处理后症状未见好转。近三日出现喘憋、胸闷，就诊于东直
第九届世界中医药大会
The 9th World Congress of Chinese Medicine
•55 2•
临 证 体 会
Clinical experience
门医院急诊，补充血浆白蛋白后，收入肾病科。自发病以来体重增长10Kg。
查体：神清，面色晄白，全身皮肤粘膜无黄染，皮疹，浅表淋巴结无肿大，双肺呼吸音粗，未闻及干
湿罗音，心率80 次/分，腹部移动性浊音（+），双下肢指凹性水肿。舌质淡暗苔黄腻，脉沉细。体重：65kg。
实验室检查：24h 尿蛋白定量5.63g(尿量2000mL)。血肌酐149ummol/L↑，尿素氮10.5mmol/L↑。双肾
超声：左肾长径12.5，左肾囊肿右肾长径10.6。血常规：白细胞：7.8×109/L↑,中性粒细胞：73.91%↑血红
蛋白：10.7g/dl↓。生化示：血白蛋白：16g/L↓，胆固醇：12.9mmol/L↑甘油三酯3.54mmol/L↑, D-二聚体
3010ug/L↑。血免疫功能检测：IgG 3.39g/L,Kap:1.25g/L Lam:0.75g/L。尿本周蛋白阴性。
治疗方案：1）改善一般情况；2）予抗凝、降脂、纠正离子紊乱、改善贫血、抗感染及扩容利尿；3）
激素冲击及高位结肠灌洗联合超滤脱水；4）中医以益气养阴，利水消肿，活血化瘀为法则，随证加减用
药，贯穿治疗始终。
预后：出院前复测：血肌酐159mmol/L。血白蛋白20g/L。24h 尿蛋白定量1.76g(尿量2000mL)。体重
57kg。出院二周后，患者复查血肌酐125umol/L,血白蛋白29g/L 24h 尿蛋白定量1.23g(尿量2000mL)。体重
56kg。
明确诊断过程：患者症状体征及实验室检查符合肾病综合征（nephrotic syndrome）诊断标准，诊断原
发性肾病综合征首先要除外继发性肾病综合征，患者老年女性，应重点除外代谢性疾病及新生物所引起的
继发性肾病综合征。患者无糖尿病病史，血糖正常，故不考虑糖尿病导致水肿；入院后肿瘤标志物虽有所
升高，但进一步相关检查结果均未见实体肿物，甲状腺功能正常，可除外肿瘤以及弥漫性毒性甲状腺肿
（Graves disease）所引起的水肿。故原发性肾病综合征诊断明确。为指导临床治疗及评估患者预后。我们
需明确其病理类型，然对于此患者肾穿刺病理活检存在很高风险：患者高龄，且体质虚弱，周身重度水肿，
D-二聚体明显升高，血白蛋白低，存在血管内易凝血，血管外易出血的凝血机制紊乱状态。若此时肾穿刺
风险大于收益，故我们放弃肾穿刺。依据患者的症状及舌脉，中医诊断：肾水气阴两虚湿瘀互阻。
2 肾病综合征概述
肾病综合征（NS）是临床上常见的肾脏疾病，以大量蛋白尿（>3.5g/d），低蛋白血症（血清白蛋白<30g/L）,
水肿，血脂异常为基本特征的临床综合征[1]。临床治疗上较为棘手，是目前治疗的热点难点问题。西医主
要治疗药物为糖皮质激素，然而长期应用于临床由于药物本身难以避免的毒副作用，使患者不能耐受，难
以顺利实施。笔者认为中医治疗应贯穿疾病治疗的全程，中医从调节机体阴阳平衡入手，扶正祛邪，最终
改善人体自身免疫功能，常起到减少足量激素治疗阶段带来副作用，防止疾病复发，缩短用药疗程的作用。
3 对治疗的探讨
3.1 西医部分
3.1.1 激素冲击治疗患者全身高度水肿，胃肠道粘膜水肿，腹水，影响消化吸收，药物吸收差，起效慢。
选择甲强龙40mg 静点治疗，然甲强龙40mg 静点疗效差，浮肿逐渐加重，考虑每周予甲强龙500mg 冲击
治疗3 天，后予甲强龙40mg 静点。
3.1.2 血液透析治疗患者依从性差，每日饮水较多，体重迅速增长,对激素冲击治疗反映差，予扩容利
尿及高位结肠灌洗后体重下降仍不明显，故行血液透析治疗，将水份直接从血液中脱出，相对增加了血浆
白蛋白浓度，提高激素疗效，配合内科常规治疗，缩短疗程。患者行3 三次血液透析脱水治疗后，体重下
降，水肿明显改善，结合甲强龙冲击及静点治疗后浮肿明显消退。
3.2 中医部分
3.2.1 益气活血法的应用吕教授认为就肾病综合征临床表现而言，是人体正气虚弱，卫外不固，邪气乘
虚而侵袭肾脏，使肾脏阴阳失调，功能紊乱，以致蛋白尿，低白蛋白血症，水肿等肾病综合征的证侯群的
发生，“肾本虚”是其发病的主要原因，而“肾络症瘕”的形成是疾病发生发展的关键环节。[2]吕教授认为瘀
血是肾络症瘕形成的关键病理产物之一，这与现代医学认为的肾病综合征存在高凝状态，高粘质血症的论
述有吻合之处。本患者整个治疗过程中没有应用肝素抗凝，以防其出血之弊，但患者存在高凝风险。我们
以中医“益气活血”为治疗原则，益气药及活血药贯穿始终，起到了预防性抗凝的作用。该患入院时可见周
身浮肿，尿少，纳差，短气，其舌质淡暗苔黄腻，脉沉细。患者年过半百，肾中真阴真阳不足，外邪易侵
袭机体，先天无以润养后天，脾气亏虚，无以运化，水液不寻常路，泛滥周身而成水肿。据此患者症状舌
脉吕老以如下方药加减治疗：炙黄芪30g，太子参15g，山药15 g，牡丹皮15g，茯苓15g，猪苓30g，大
腹皮15g，泽兰30g，苏子10g，柴胡10g，陈皮10g，桂枝6g，车前子15g。
3.2.2 益气活血药的选择1）益气药的选择：中医认为“气为血之帅”“气行则血行”。吕教授十分重视益
第九届世界中医药大会
The 9th World Congress of Chinese Medicine
•553•
临 证 体 会
Clinical experience
气药的选择，常以炙黄芪，太子参为主，炙黄芪与生黄芪相比甘温作用加强，是在其生品的基础上加大了
其补中益气的作用。太子参与党参、人参相比不仅益气健脾，更取其生津润肺，且性能较缓和，使用安全。
2）活血药的选择：吕教授自拟三线活血药。一线：丹参、牡丹皮；二线：桃仁、红花；三线：三棱、莪
术。根据患者的病情三线活血药搭配使用，起到活血化瘀，破瘀消症的作用。该患者治疗初期大剂量激素
冲击能加重患者高凝状态，需选用二线或三线活血药，同时加用静脉灯盏花素注射液，静脉活血药对改善
患者凝血功能紊乱，防止肾静脉血栓形成，改善肾小球滤过率均有裨益，从而提高激素的疗效。同时配合
生脉注射液静点，生脉乃太子参、麦冬、五味子的提取物，药理研究证实五味子能调节心血管系统，改善
微循环，扩张血管，降低血黏度，增加肾血流量，改善缺血及抗血小板聚集，抑制血栓形成[3]。患者治疗
过程中生脉静点以益气养阴，生津复脉，保证了患者生命体征，血流动力学的稳定。激素属中医阳热之品，
大剂量冲击治疗，易耗伤气阴，滋生湿热，吕老此时常加大清湿热及补气药的力度，有效的防止了大剂量
激素冲击的副作用。后期患者机体易出现阴损及阳，阴阳两虚之证常加以加以益气温阳，固护脾胃之中药。
即在激素大量诱导阶段：配伍清利湿热药，激素撤减阶段益气养阴为主，缓慢维持阶段以补肾健脾为主，
全程均加用益气活血药。
综上所述，肾病综合征之所以治疗棘手，从现代医学角度考虑，其主要与患者的感染，血液高凝状态，
血浆蛋白低下等因素有关，从中医角度考虑主要与湿热，淤血痰浊等邪气（症瘕）侵袭正气及正气不足有
关（肾本虚）。针对患者的难治因素，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对策，互相取长补短，控制肾病综合征的顽固
性症状如水肿，蛋白尿等，从而减少肾病综合征的复发率，最大限度的提高临床疗效。
参考文献
[1] 王海燕．肾脏病学［M］．第三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9，940．
[2] 王颖航，潘至，王耀献.肾洛症瘕分子病理基础的诠释[J].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06，29（5）：302.
[3] 刘树琴，庄方，陈伟.生脉注射液对对围产期心肌病血液流变学的影响[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01，10（9）：299
（1 河北省秦皇岛市中医医院，秦皇岛，066000；2 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东直门医院，北京，100700）
摘要 肾病综合征（NS）是常见的肾脏疾病，临床治疗上较为棘手。吕教授认为就肾病综合征临床表现而
言，是人体正气虚弱，卫外不固，邪气乘虚而侵袭肾脏，使肾脏阴阳失调，功能紊乱，以致肾病综合征证
侯群的发生，“肾本虚”是其发病的主要原因，而“肾络症瘕”的形成是疾病发生发展的关键环节。笔者应用
吕仁和教授“肾络症瘕”“肾本虚”的学术思想，以“益气活血”为治疗原则，中西医结合治疗，避免激素、免
疫抑制剂带来的副作用，提高临床疗效。
关键词 吕仁和；肾病综合征；中西医结合治疗；益气活血
1 典型病例
患者，女，83 岁，2011 年5 月31 日就诊，主诉：双下肢水肿三月余，加重伴喘憋三天。症见：双下
肢水肿，腹胀明显，胸闷，时喘憋，尿量减少，每日尿量波动于400 至600mL，便调，口干，纳差。病初
时，就诊于外院，查血白蛋白：6.9g/L，对症处理后症状未见好转。近三日出现喘憋、胸闷，就诊于东直
第九届世界中医药大会
The 9th World Congress of Chinese Medicine
•55 2•
临 证 体 会
Clinical experience
门医院急诊，补充血浆白蛋白后，收入肾病科。自发病以来体重增长10Kg。
查体：神清，面色晄白，全身皮肤粘膜无黄染，皮疹，浅表淋巴结无肿大，双肺呼吸音粗，未闻及干
湿罗音，心率80 次/分，腹部移动性浊音（+），双下肢指凹性水肿。舌质淡暗苔黄腻，脉沉细。体重：65kg。
实验室检查：24h 尿蛋白定量5.63g(尿量2000mL)。血肌酐149ummol/L↑，尿素氮10.5mmol/L↑。双肾
超声：左肾长径12.5，左肾囊肿右肾长径10.6。血常规：白细胞：7.8×109/L↑,中性粒细胞：73.91%↑血红
蛋白：10.7g/dl↓。生化示：血白蛋白：16g/L↓，胆固醇：12.9mmol/L↑甘油三酯3.54mmol/L↑, D-二聚体
3010ug/L↑。血免疫功能检测：IgG 3.39g/L,Kap:1.25g/L Lam:0.75g/L。尿本周蛋白阴性。
治疗方案：1）改善一般情况；2）予抗凝、降脂、纠正离子紊乱、改善贫血、抗感染及扩容利尿；3）
激素冲击及高位结肠灌洗联合超滤脱水；4）中医以益气养阴，利水消肿，活血化瘀为法则，随证加减用
药，贯穿治疗始终。
预后：出院前复测：血肌酐159mmol/L。血白蛋白20g/L。24h 尿蛋白定量1.76g(尿量2000mL)。体重
57kg。出院二周后，患者复查血肌酐125umol/L,血白蛋白29g/L 24h 尿蛋白定量1.23g(尿量2000mL)。体重
56kg。
明确诊断过程：患者症状体征及实验室检查符合肾病综合征（nephrotic syndrome）诊断标准，诊断原
发性肾病综合征首先要除外继发性肾病综合征，患者老年女性，应重点除外代谢性疾病及新生物所引起的
继发性肾病综合征。患者无糖尿病病史，血糖正常，故不考虑糖尿病导致水肿；入院后肿瘤标志物虽有所
升高，但进一步相关检查结果均未见实体肿物，甲状腺功能正常，可除外肿瘤以及弥漫性毒性甲状腺肿
（Graves disease）所引起的水肿。故原发性肾病综合征诊断明确。为指导临床治疗及评估患者预后。我们
需明确其病理类型，然对于此患者肾穿刺病理活检存在很高风险：患者高龄，且体质虚弱，周身重度水肿，
D-二聚体明显升高，血白蛋白低，存在血管内易凝血，血管外易出血的凝血机制紊乱状态。若此时肾穿刺
风险大于收益，故我们放弃肾穿刺。依据患者的症状及舌脉，中医诊断：肾水气阴两虚湿瘀互阻。
2 肾病综合征概述
肾病综合征（NS）是临床上常见的肾脏疾病，以大量蛋白尿（>3.5g/d），低蛋白血症（血清白蛋白<30g/L）,
水肿，血脂异常为基本特征的临床综合征[1]。临床治疗上较为棘手，是目前治疗的热点难点问题。西医主
要治疗药物为糖皮质激素，然而长期应用于临床由于药物本身难以避免的毒副作用，使患者不能耐受，难
以顺利实施。笔者认为中医治疗应贯穿疾病治疗的全程，中医从调节机体阴阳平衡入手，扶正祛邪，最终
改善人体自身免疫功能，常起到减少足量激素治疗阶段带来副作用，防止疾病复发，缩短用药疗程的作用。
3 对治疗的探讨
3.1 西医部分
3.1.1 激素冲击治疗患者全身高度水肿，胃肠道粘膜水肿，腹水，影响消化吸收，药物吸收差，起效慢。
选择甲强龙40mg 静点治疗，然甲强龙40mg 静点疗效差，浮肿逐渐加重，考虑每周予甲强龙500mg 冲击
治疗3 天，后予甲强龙40mg 静点。
3.1.2 血液透析治疗患者依从性差，每日饮水较多，体重迅速增长,对激素冲击治疗反映差，予扩容利
尿及高位结肠灌洗后体重下降仍不明显，故行血液透析治疗，将水份直接从血液中脱出，相对增加了血浆
白蛋白浓度，提高激素疗效，配合内科常规治疗，缩短疗程。患者行3 三次血液透析脱水治疗后，体重下
降，水肿明显改善，结合甲强龙冲击及静点治疗后浮肿明显消退。
3.2 中医部分
3.2.1 益气活血法的应用吕教授认为就肾病综合征临床表现而言，是人体正气虚弱，卫外不固，邪气乘
虚而侵袭肾脏，使肾脏阴阳失调，功能紊乱，以致蛋白尿，低白蛋白血症，水肿等肾病综合征的证侯群的
发生，“肾本虚”是其发病的主要原因，而“肾络症瘕”的形成是疾病发生发展的关键环节。[2]吕教授认为瘀
血是肾络症瘕形成的关键病理产物之一，这与现代医学认为的肾病综合征存在高凝状态，高粘质血症的论
述有吻合之处。本患者整个治疗过程中没有应用肝素抗凝，以防其出血之弊，但患者存在高凝风险。我们
以中医“益气活血”为治疗原则，益气药及活血药贯穿始终，起到了预防性抗凝的作用。该患入院时可见周
身浮肿，尿少，纳差，短气，其舌质淡暗苔黄腻，脉沉细。患者年过半百，肾中真阴真阳不足，外邪易侵
袭机体，先天无以润养后天，脾气亏虚，无以运化，水液不寻常路，泛滥周身而成水肿。据此患者症状舌
脉吕老以如下方药加减治疗：炙黄芪30g，太子参15g，山药15 g，牡丹皮15g，茯苓15g，猪苓30g，大
腹皮15g，泽兰30g，苏子10g，柴胡10g，陈皮10g，桂枝6g，车前子15g。
3.2.2 益气活血药的选择1）益气药的选择：中医认为“气为血之帅”“气行则血行”。吕教授十分重视益
第九届世界中医药大会
The 9th World Congress of Chinese Medicine
•553•
临 证 体 会
Clinical experience
气药的选择，常以炙黄芪，太子参为主，炙黄芪与生黄芪相比甘温作用加强，是在其生品的基础上加大了
其补中益气的作用。太子参与党参、人参相比不仅益气健脾，更取其生津润肺，且性能较缓和，使用安全。
2）活血药的选择：吕教授自拟三线活血药。一线：丹参、牡丹皮；二线：桃仁、红花；三线：三棱、莪
术。根据患者的病情三线活血药搭配使用，起到活血化瘀，破瘀消症的作用。该患者治疗初期大剂量激素
冲击能加重患者高凝状态，需选用二线或三线活血药，同时加用静脉灯盏花素注射液，静脉活血药对改善
患者凝血功能紊乱，防止肾静脉血栓形成，改善肾小球滤过率均有裨益，从而提高激素的疗效。同时配合
生脉注射液静点，生脉乃太子参、麦冬、五味子的提取物，药理研究证实五味子能调节心血管系统，改善
微循环，扩张血管，降低血黏度，增加肾血流量，改善缺血及抗血小板聚集，抑制血栓形成[3]。患者治疗
过程中生脉静点以益气养阴，生津复脉，保证了患者生命体征，血流动力学的稳定。激素属中医阳热之品，
大剂量冲击治疗，易耗伤气阴，滋生湿热，吕老此时常加大清湿热及补气药的力度，有效的防止了大剂量
激素冲击的副作用。后期患者机体易出现阴损及阳，阴阳两虚之证常加以加以益气温阳，固护脾胃之中药。
即在激素大量诱导阶段：配伍清利湿热药，激素撤减阶段益气养阴为主，缓慢维持阶段以补肾健脾为主，
全程均加用益气活血药。
综上所述，肾病综合征之所以治疗棘手，从现代医学角度考虑，其主要与患者的感染，血液高凝状态，
血浆蛋白低下等因素有关，从中医角度考虑主要与湿热，淤血痰浊等邪气（症瘕）侵袭正气及正气不足有
关（肾本虚）。针对患者的难治因素，采用中西医结合治疗对策，互相取长补短，控制肾病综合征的顽固
性症状如水肿，蛋白尿等，从而减少肾病综合征的复发率，最大限度的提高临床疗效。
参考文献
[1] 王海燕．肾脏病学［M］．第三版．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9，940．
[2] 王颖航，潘至，王耀献.肾洛症瘕分子病理基础的诠释[J].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2006，29（5）：302.
[3] 刘树琴，庄方，陈伟.生脉注射液对对围产期心肌病血液流变学的影响[J].现代中西医结合杂志，2001，10（9）：29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