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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进
（南京中医药大学，江苏南京，210029）
呼吸道病毒性疾病是一类较常见的急性自限性疾病，可发生于各个年龄段。引起本病的病毒种类甚多，
包括的病种也很多，临床表现较为多样，轻者临床症状轻微，但其中严重者则可呈细支气管炎和肺炎，甚
则引起急性呼吸窘迫和心衰，从而可能导致死亡。特别使医学界头痛的是，呼吸道病毒易发生变异，从而
不仅可以时常引起一些新的疾病，如SARS 和人禽流感等，而且使得对其有效药物和相应疫苗的研制显得
非常被动。所以呼吸道病毒性疾病对人类的健康和生命，以致对社会的安定和经济的发展有重大的威胁。
西医学对这些疾病的防治上有很大的进展，也研制了相应的疫苗和一些治疗药物。但由于其中有些疾病的
发生具有很大的突然性和时限性，所以往往来不及研制相应的疫苗和药物，或有的即使研制出了相应的疫
苗和特效药物，但这种疾病却销声匿迹了。中医药在二千多年以来与包括这些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作斗争的
过程中，总结了系统的理论，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制定了许多方剂，为我们今天运用中医学理论和方药治
疗这些疾病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以下个人就中医药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有关问题提出一些初步的思
路，仅作抛砖引玉之用。
1 充分发挥辨证论治在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中的优势
当医学界在新的呼吸道病毒性疾病出现时，常感到难以应对，而中医学对这些疾病的治疗显得有章可
寻，因为不论引起这些疾病的病原体有何变化，其在临床上的表现总与中医文献上或中医在临床上接触过
的呼吸道疾病有许多相似之处，一方面按温病学的卫气营血辨证理论或三焦辨证，并参考六经辨证理论等
中医理论可以分析其病理变化及其发展规律，另一方面可按中医的辨证论治理论，认识到许多既定的证候
类型，其治疗方法就可以参照传统的方药。如在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初期多表现为邪袭肺卫，继则多见肺
热亢盛，同时可出现肺失宣肃，甚至肺气郁闭的病理变化，严重者表现为“化源欲绝”，而到病之后期又可
出现肺之气阴耗伤或痰瘀阻滞肺络。对这些病证，中医学特别是温病学里多有相应的治法：在邪犯肺卫时
主以疏表透邪，并注意配合清宣肺热；在肺热亢盛时，主以清宣肺热，对肺气郁闭较明显者，则主宣肺、
泻肺；在病之后期，对肺胃阴伤者，主以甘寒养阴，兼清余热。此外，在病变过程中，往往可兼夹湿、滞、
痰、结、瘀等有形之邪，所以每配合化湿、导滞、祛痰、攻结、化瘀等法。
中医运用这些治法的最大优势是，不需要等到明确引起病变的病原体后才能用药，所以即使今后再出
现一些新的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中医仍然可以在辨证论治理论的指导下，根据这些疾病的临床表现，提出
一整套相应的治法。中医治疗这些疾病切不可单纯运用清热解毒药物，甚至把这些药作为中医的“广谱抗
生素”。当然，在运用传统的中医理论方药时，也要根据目前所遇到疾病的特点制定新的治疗方案，而不
是完全照搬古人的东西。同时，也要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从优化方药、改善用药方法、创制新剂型等方
面努力，从而不断提高中医学对这类疾病的治疗效果。
2 重视整体调整在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中的作用
西医界在应对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研究上，重点放在研制针对相应病原体的特效药物和疫苗方面。而
在中医药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研究中，不应只着眼于寻找特效方药。虽然，我们也期望能在中药中找
到针对某种病毒的特效药物，但如把这一点作为研究的主要内容或着眼点，很可能是行不通的。从我们研
制的几种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药物——“肺毒清冲剂”“清肺二号”“苍果喷雾剂”和以岭药业生产的“连
花清瘟胶囊”的药理作用来看，虽然有程度不等的抗呼吸道病毒的作用，但更重要的是这些药物多能明显
减轻感染病毒动物的肺部病变、诱发体内干扰素的产生、调整机体的免疫机制、改善肺部的通气功能等，
从而起到了减轻病情、缩短病程、减少死亡率的作用。而从这些药物在临床上运用的效果来看，也有其独
特的作用。如对上呼吸道感染往往能很快减轻上呼吸道的卡他症状，明显缩短病程；而对下呼吸道的感染，
也多有明显的退热、改轻呼吸道症状的作用。更难得的是，中医药在治疗过程中，很少有毒副反应，我们
所研制的这类新药尚未发现对人体有明显的不良作用。所以我们认为，在未能找到针对某种病毒的特异性
有效药物之前，这未尝不是一种有效的治疗方法。因而在中医药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研究中，要注意
发挥中医学整体治疗的优势，更重视探求在整体上更有效地减轻感染者病理损害的治法和方药，并把这一
第九届世界中医药大会
The 9th World Congress of Chinese Medicine
•50 0•
临 证 体 会
Clinical experience
点作为切入点来进行科研和开发新药。
中医药对呼吸道病毒性疾病治疗中的整体的调整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以肺为重点，全面分析邪正
双方的关系。在病之初起，往往病变在肺卫，病位偏表，所以疏散表邪是很重要的。特别是对一些上呼吸
道感染，中医所用的“疏风”法，不仅对退热、减轻头身疼痛等症状有很好的作用，而且有较好的抑制超敏
反应的作用，所以对于病变中的一些变态反应性症状有良好的治疗作用。如肺热已盛，则在清肺热的同时，
要重视“宣肺”法的使用，不能一味强调苦寒清热解毒。同时也要重视对肺之气阴不足的治疗，在病之后期，
如有明显的肺胃阴伤，主以滋养肺胃，但如同时有余邪未净、痰瘀滞络者，则又应分别配合清解余邪和化
痰祛瘀通络之法。二是要注意由于本病在病变过程中还可能影响到其它脏腑：肺与大肠相表里，所以可引
起邪热下传肠腑的阳明腑实或肠热下利；肺与胃又是母子关系，肺津的消耗必然会引起胃阴耗伤；肺之病
变又可传及心、肝、肾等重要的脏腑，从而使病情更加复杂和危重。所以在确定对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治
法时，也应重视整体的调整，不能仅仅局限于治肺一法。如腑气不通时，应配合通下以助宣畅肺气；血络
瘀滞时，应配合活血化瘀类药物以疏通血络；在肺阴受伤时，又应通过补益胃阴而滋养肺阴。
3 深入研究温疫学说以寻求更有效的治疗方药
目前温病学的学术体系主要是建立在清代“叶、薛、吴、王”论述的基础上，这些医家对呼吸道病毒性
疾病的发生发展和诊治提出了许多颇有学术意义和实用价值的理论和方药，这是值得继承和发扬的。但作
为温病学一个重要分支的温疫学派对于一些易于传染并可引起流行的疾病（其中也包括了一些呼吸道病毒
性疾病在内），也有许多理论和诊治方法值得重视。如吴又可提出的杂气学说以及湿热秽浊之邪引的温疫
初起见邪伏膜原而用疏利透达之法、邪热内结而主用攻下之法等论述；余师愚则对暑燥热毒引起的温疫主
用大剂石膏及清热解毒之品；杨栗山所创的升降散则又别树一帜，把大黄与片姜黄、白僵蚕、蝉衣组方作
为治疗温疫之主方。尽管这些医家所论述的疾病有所不同，但现在临床上的呼吸道病毒性疾病往往可以见
到这些证候类型，而且可以有效地指导临床上处方用药。充分地吸取温疫学说的精华用以当前在呼吸道病
毒性疾病的诊治上，不仅可以提高疗效，而且可以进一步充实丰富温病学的内容，推动中医学的发展。我
们根据孟澍江教授临床经验而研制的“肺毒清冲剂”，其中就有白僵蚕和蝉衣，取法于升降散，临床和药理
研究都证实了“肺毒清冲剂”对于减轻临床症状和缩短病程等方面其有显著的作用，该药已完成了三期临床，
正在申报新药证书。而升降散中所用的片姜黄，长期以来不为后人所理解，临床运用者也甚少。而近年来，
该药在多种病毒性疾病的研究中得到许多国家学者的重视，所以对这一药物的研究也要加强。
4 进一步适应临床需要加大剂型改革的力度
呼吸道病毒性疾病都是一些急性病，传统的汤剂虽能发挥其“个体治疗”的优势，但对于许多急重症患
者来说显然不能完全适应临床需要。对于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中的轻症患者，可以仍以口服药为主，除了传
统的汤剂外，还可用颗粒剂、片剂、丸剂、合剂、口服液等；但对病情较重者，为了取效快，往往需要使
用注射剂。在中医药投入到抗SARS 战斗时，一批中药注射液如清开灵注射液、醒脑静注射液、鱼腥草注
射液、生脉注射液等发挥了很好的作用。尽管其中有的中药注射液出现了毒副反应，但切不可因噎废食，
轻易就宣判某药的死刑，因为中药制成注射液毕竟有较大的难度，而许多西药注射液的成熟也是经过了长
期的努力的，当然不能要求中药注射液一出来就完美无缺，而应加大对这些药物进行如何减少毒副反应的
研究力度。中医药界在今后的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中，迫切需要有一批效果更好、使用更安全、更方便
的中药新剂型，决不能因为某些中药注射剂出现了个例的不良反应就放弃了中药新剂型的研究和使用。当
然，如何避免或减少中药新剂型的不良反应也是摆在中医药科研人员面前的一项重要而艰巨的任务。
（南京中医药大学，江苏南京，210029）
呼吸道病毒性疾病是一类较常见的急性自限性疾病，可发生于各个年龄段。引起本病的病毒种类甚多，
包括的病种也很多，临床表现较为多样，轻者临床症状轻微，但其中严重者则可呈细支气管炎和肺炎，甚
则引起急性呼吸窘迫和心衰，从而可能导致死亡。特别使医学界头痛的是，呼吸道病毒易发生变异，从而
不仅可以时常引起一些新的疾病，如SARS 和人禽流感等，而且使得对其有效药物和相应疫苗的研制显得
非常被动。所以呼吸道病毒性疾病对人类的健康和生命，以致对社会的安定和经济的发展有重大的威胁。
西医学对这些疾病的防治上有很大的进展，也研制了相应的疫苗和一些治疗药物。但由于其中有些疾病的
发生具有很大的突然性和时限性，所以往往来不及研制相应的疫苗和药物，或有的即使研制出了相应的疫
苗和特效药物，但这种疾病却销声匿迹了。中医药在二千多年以来与包括这些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作斗争的
过程中，总结了系统的理论，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制定了许多方剂，为我们今天运用中医学理论和方药治
疗这些疾病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以下个人就中医药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有关问题提出一些初步的思
路，仅作抛砖引玉之用。
1 充分发挥辨证论治在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中的优势
当医学界在新的呼吸道病毒性疾病出现时，常感到难以应对，而中医学对这些疾病的治疗显得有章可
寻，因为不论引起这些疾病的病原体有何变化，其在临床上的表现总与中医文献上或中医在临床上接触过
的呼吸道疾病有许多相似之处，一方面按温病学的卫气营血辨证理论或三焦辨证，并参考六经辨证理论等
中医理论可以分析其病理变化及其发展规律，另一方面可按中医的辨证论治理论，认识到许多既定的证候
类型，其治疗方法就可以参照传统的方药。如在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初期多表现为邪袭肺卫，继则多见肺
热亢盛，同时可出现肺失宣肃，甚至肺气郁闭的病理变化，严重者表现为“化源欲绝”，而到病之后期又可
出现肺之气阴耗伤或痰瘀阻滞肺络。对这些病证，中医学特别是温病学里多有相应的治法：在邪犯肺卫时
主以疏表透邪，并注意配合清宣肺热；在肺热亢盛时，主以清宣肺热，对肺气郁闭较明显者，则主宣肺、
泻肺；在病之后期，对肺胃阴伤者，主以甘寒养阴，兼清余热。此外，在病变过程中，往往可兼夹湿、滞、
痰、结、瘀等有形之邪，所以每配合化湿、导滞、祛痰、攻结、化瘀等法。
中医运用这些治法的最大优势是，不需要等到明确引起病变的病原体后才能用药，所以即使今后再出
现一些新的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中医仍然可以在辨证论治理论的指导下，根据这些疾病的临床表现，提出
一整套相应的治法。中医治疗这些疾病切不可单纯运用清热解毒药物，甚至把这些药作为中医的“广谱抗
生素”。当然，在运用传统的中医理论方药时，也要根据目前所遇到疾病的特点制定新的治疗方案，而不
是完全照搬古人的东西。同时，也要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从优化方药、改善用药方法、创制新剂型等方
面努力，从而不断提高中医学对这类疾病的治疗效果。
2 重视整体调整在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中的作用
西医界在应对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研究上，重点放在研制针对相应病原体的特效药物和疫苗方面。而
在中医药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研究中，不应只着眼于寻找特效方药。虽然，我们也期望能在中药中找
到针对某种病毒的特效药物，但如把这一点作为研究的主要内容或着眼点，很可能是行不通的。从我们研
制的几种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药物——“肺毒清冲剂”“清肺二号”“苍果喷雾剂”和以岭药业生产的“连
花清瘟胶囊”的药理作用来看，虽然有程度不等的抗呼吸道病毒的作用，但更重要的是这些药物多能明显
减轻感染病毒动物的肺部病变、诱发体内干扰素的产生、调整机体的免疫机制、改善肺部的通气功能等，
从而起到了减轻病情、缩短病程、减少死亡率的作用。而从这些药物在临床上运用的效果来看，也有其独
特的作用。如对上呼吸道感染往往能很快减轻上呼吸道的卡他症状，明显缩短病程；而对下呼吸道的感染，
也多有明显的退热、改轻呼吸道症状的作用。更难得的是，中医药在治疗过程中，很少有毒副反应，我们
所研制的这类新药尚未发现对人体有明显的不良作用。所以我们认为，在未能找到针对某种病毒的特异性
有效药物之前，这未尝不是一种有效的治疗方法。因而在中医药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研究中，要注意
发挥中医学整体治疗的优势，更重视探求在整体上更有效地减轻感染者病理损害的治法和方药，并把这一
第九届世界中医药大会
The 9th World Congress of Chinese Medicine
•50 0•
临 证 体 会
Clinical experience
点作为切入点来进行科研和开发新药。
中医药对呼吸道病毒性疾病治疗中的整体的调整包括以下几个方面：一是以肺为重点，全面分析邪正
双方的关系。在病之初起，往往病变在肺卫，病位偏表，所以疏散表邪是很重要的。特别是对一些上呼吸
道感染，中医所用的“疏风”法，不仅对退热、减轻头身疼痛等症状有很好的作用，而且有较好的抑制超敏
反应的作用，所以对于病变中的一些变态反应性症状有良好的治疗作用。如肺热已盛，则在清肺热的同时，
要重视“宣肺”法的使用，不能一味强调苦寒清热解毒。同时也要重视对肺之气阴不足的治疗，在病之后期，
如有明显的肺胃阴伤，主以滋养肺胃，但如同时有余邪未净、痰瘀滞络者，则又应分别配合清解余邪和化
痰祛瘀通络之法。二是要注意由于本病在病变过程中还可能影响到其它脏腑：肺与大肠相表里，所以可引
起邪热下传肠腑的阳明腑实或肠热下利；肺与胃又是母子关系，肺津的消耗必然会引起胃阴耗伤；肺之病
变又可传及心、肝、肾等重要的脏腑，从而使病情更加复杂和危重。所以在确定对呼吸道病毒性疾病的治
法时，也应重视整体的调整，不能仅仅局限于治肺一法。如腑气不通时，应配合通下以助宣畅肺气；血络
瘀滞时，应配合活血化瘀类药物以疏通血络；在肺阴受伤时，又应通过补益胃阴而滋养肺阴。
3 深入研究温疫学说以寻求更有效的治疗方药
目前温病学的学术体系主要是建立在清代“叶、薛、吴、王”论述的基础上，这些医家对呼吸道病毒性
疾病的发生发展和诊治提出了许多颇有学术意义和实用价值的理论和方药，这是值得继承和发扬的。但作
为温病学一个重要分支的温疫学派对于一些易于传染并可引起流行的疾病（其中也包括了一些呼吸道病毒
性疾病在内），也有许多理论和诊治方法值得重视。如吴又可提出的杂气学说以及湿热秽浊之邪引的温疫
初起见邪伏膜原而用疏利透达之法、邪热内结而主用攻下之法等论述；余师愚则对暑燥热毒引起的温疫主
用大剂石膏及清热解毒之品；杨栗山所创的升降散则又别树一帜，把大黄与片姜黄、白僵蚕、蝉衣组方作
为治疗温疫之主方。尽管这些医家所论述的疾病有所不同，但现在临床上的呼吸道病毒性疾病往往可以见
到这些证候类型，而且可以有效地指导临床上处方用药。充分地吸取温疫学说的精华用以当前在呼吸道病
毒性疾病的诊治上，不仅可以提高疗效，而且可以进一步充实丰富温病学的内容，推动中医学的发展。我
们根据孟澍江教授临床经验而研制的“肺毒清冲剂”，其中就有白僵蚕和蝉衣，取法于升降散，临床和药理
研究都证实了“肺毒清冲剂”对于减轻临床症状和缩短病程等方面其有显著的作用，该药已完成了三期临床，
正在申报新药证书。而升降散中所用的片姜黄，长期以来不为后人所理解，临床运用者也甚少。而近年来，
该药在多种病毒性疾病的研究中得到许多国家学者的重视，所以对这一药物的研究也要加强。
4 进一步适应临床需要加大剂型改革的力度
呼吸道病毒性疾病都是一些急性病，传统的汤剂虽能发挥其“个体治疗”的优势，但对于许多急重症患
者来说显然不能完全适应临床需要。对于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中的轻症患者，可以仍以口服药为主，除了传
统的汤剂外，还可用颗粒剂、片剂、丸剂、合剂、口服液等；但对病情较重者，为了取效快，往往需要使
用注射剂。在中医药投入到抗SARS 战斗时，一批中药注射液如清开灵注射液、醒脑静注射液、鱼腥草注
射液、生脉注射液等发挥了很好的作用。尽管其中有的中药注射液出现了毒副反应，但切不可因噎废食，
轻易就宣判某药的死刑，因为中药制成注射液毕竟有较大的难度，而许多西药注射液的成熟也是经过了长
期的努力的，当然不能要求中药注射液一出来就完美无缺，而应加大对这些药物进行如何减少毒副反应的
研究力度。中医药界在今后的治疗呼吸道病毒性疾病中，迫切需要有一批效果更好、使用更安全、更方便
的中药新剂型，决不能因为某些中药注射剂出现了个例的不良反应就放弃了中药新剂型的研究和使用。当
然，如何避免或减少中药新剂型的不良反应也是摆在中医药科研人员面前的一项重要而艰巨的任务。
